怜。
顾舒棠的要害被人拿捏,身子悄悄远离令她恐惧,正值盛怒的帝王,身子不自觉发抖,像是害怕到了极点。
“陛下,臣女冤枉。”
她的脸上流下一行清泪,语气中带着一听便知的恐惧,哆哆嗦嗦地反驳之后,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向高邵甫。
“臣女在宫宴上贪杯,出来吹风醒酒,正想回姑母旁边,哪知陛下忽然拦下臣女,轻薄了臣女。”
高邵甫敏锐从中看出对他的恐惧,以及莫名的担忧。
他见到顾舒棠抖得跟筛子一样的身子,想起了他被春药迷惑了神志之前,是他把路过的她抓住,跟失了心智一般,对她产生无边的渴望。
还有如今被他掐住脖子的女人那时露出的害怕不是假的,松开了手。
的确是他不顾她的反抗,强行把人带到殿内。
“臣女如今遭此横祸,怕是没有脸面再见姑母与父亲了。”
他忍住心头的不耐,随意安抚了一句,“是朕强行掳你到此,朕会负责的。”
“陛下是要迎臣女入宫为后?”
“多谢陛下。”
顾舒棠顾不上害怕,对后位的渴望令她的胆子格外的大,放松了揪紧的薄被,眼里的开心都要溢出来。
以她的家世,与太后姑母的期盼,后位只要男人松口,便是囊中之物。
顾舒棠脸上带着欢欣,心中却知道高邵甫并没有立她为后的打算。
她心中对高邵甫不屑,有股想要让他低下高傲的头颅,向她俯首称臣的冲动。
无他,哪怕他没有言语,他脸上的表情无一不在表达他对她的不耐与鄙视。
哪怕她知道他可能是与她走过许多位面的男人,心中也没好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