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
沈父找到了顾舒棠,向她说明情况,在顾舒棠答应下来后,他便用自己的干部身份,替顾舒棠买了一张去往沈邵言部队的卧铺票,下午便出发。
火车行驶了一天一夜,顾舒棠的屁股坐得都发麻,这才到了目的地,这一天一夜里,她睡得并不安稳。
既有火车气味难闻,不通风的缘故,也有她担心沈邵言伤势的原因。
沈邵言立了二等功受的伤,需要家属过去料理,其中艰险,顾舒棠哪怕没见过,也能想象出来。
沈邵言的伤怕是不轻。
下了火车后,站在前方最显眼的赫然是穿着一身军装,举着沈邵言名字的牌子的山和顺。
顾舒棠一眼就瞧见了他,推着她的行李,来到山和顺面前。
“你好,同志,我是沈邵言的妹妹,家里让我过来照顾哥哥。”
“沈同志你好,我是沈连长连里的兵,我叫山和顺,特意接你到家属院。”
顾舒棠有些尴尬,“我姓顾,顾舒棠,我哥哥的情况怎么样?方便现在带我去看他吗?”
山和顺看向顾舒棠的眼神暧昧起来,不是一个姓,怕不是连长家里订下的童养媳,自小以兄妹互称?
他对顾舒棠的态度更谨慎,翊然把她当成未来嫂子一般尊敬。
“当然方便。”
“只是顾同志,你坐火车奔波了这么久,不先到家属院休息一会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