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骥怒发冲冠,咬着牙根道:“太子,这个龌龊卑劣的伪君子,居然干出这种恶心的事情,他配当这大景朝的储君吗?”
“没有半点君子之风,不配为人!”
黑衣人冷嘲热讽:“一个连脸都不看,就准备和她厮混的男人,似乎更不配为人。”
慕容骥哪里能容忍他这么放肆:“信不信,我让你横着躺出去。”
慕容骥不过是想要摸清楚这个黑衣人的来意,才会现在这里和他说话,可不是他慕容骥怕了他。
黑衣人也不再废话,“冯伟是太子的人,但是,他其实是二皇子安插再也太子身边的暗桩。”
“这件事,真正的幕后主使人,是二皇子。”
这些话,简直让慕容骥以为,他的酒还没有醒。
太子和二皇子,从小好得就跟穿一条裤子似的,看着简直比他和老六还像同胞兄弟。
如今,这人居然说二皇子要陷害太子,这不是拿他当傻子看吗?
“耍我呢,是吧?”
他冷眼看着黑衣人,目光透着轻蔑和愠怒。
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说:“冯伟跟在太子身边多年,京城里知道的冯伟的人,有很多。”
“太子若是真的想要害你,怎么可能派他来做这件事,这不是明晃晃授人以柄吗?”
慕容骥冷哼一声:“我不就差点被他害了吗,我也没瞧见冯伟人阿。”
“若不是你忽然跳出来,太子不仅成功害了我,我还猜不透,到底是谁这么阴损。”
慕容骥说到这里,心中更是怨恨,虽然他想要那个至尊之位,但是内心深处,他不是不认可太子的能力和人品。
太子为嫡为长,不是那种阴险小人,若是他慕容骥最后成功不了,父皇把这万里江山交给太子,也不是不可以。
只是身为皇子,他凭什么不能去争?
就因为太子比他会投胎,他就要一辈子低头,他的子子孙孙就要代代低头吗?
总要抢过,争过,他才会心甘情愿,俯首称臣。
可是今天这件事,让慕容骥简直想吃了屎一样难受。
老六可不像他,一向没什么野心,乖孩子一个,就爱读书画画一类,消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