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兵一般只用虎符便足够了,但有些时候也有例外的情况。
士兵是不认识虎符的,有且只有高级将领才见过虎符。
之所以让马千户带上御赐扳指,便是在告诉保定的都指挥使情况的重要性。你小子想扎刺可别挑这个时候。不然包满门抄斩的。
“是是是,请随下官来。”
……
衙门后院的一间上房中,浓烈的药味远远的便传了过来,一群人忙忙碌碌的门口踱步推敲着药方。
“依我之见,不如用猛药,死马当作活马医医吧?”
“不可!尚书大人身体已经呈现油尽灯枯之态,此时若用猛药,只会如蚁蛀堤坝,一溃千里。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!”
“可若是求稳的话,时间上也来不及啊!!”
“这可怎么办呐……见过各位大人。”
门口的几名大夫见到一群身着官服之人簇拥着一个青年往这边走来,看官员们战战兢兢的模样,便知道青年恐怕是京中来人。
薛虹单手虚扶:“不必多礼,尚书大人情况如何,可有补救的办法?”
全场寂静,落针可闻。
薛虹知道了答案,但心中仍旧存有一丝丝侥幸,暗自镇定而后问道:“尚书大人现在可醒着?”
“回大人的话,自今日中午救治后,尚书大人便一直清醒着,甚至还能言语。只是这脉搏……唉!”
薛虹挥手示意众人退避,整理了一下心情而后推门走了进去。
房间内,黄锦老大人正闭目养神,看起来仿佛一如昔日休息之时一样。
“座师,薛虹奉圣命前来探望您了。可还能听到?”
黄锦的眼皮抖动几下,过了片刻后才终于睁开,老大人往日清澈若水般明亮的瞳孔,今日竟也黯淡浑浊了下来。
黄锦老大人的眼神似乎也出现了问题,伸手摸索着拽住薛虹的衣袖,往自己面前带了带:“是景瑜吗?哈哈哈!到底是人老了,眼神就不好了。
是知道老夫要走最后一段路了,特意过来送老夫一程吗?”
薛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笑道:“座师莫要玩笑,您还要为陛下继续分忧几年呢。
只不过是摔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