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是痛心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啊,总以为人家是来做慈善、送温暖的。人家的目的很明确,就是为了盈利。挣谁的钱?还不是东洪县人民群众的钱!这本质上就是变相搜刮民脂民膏。革命奋斗了这么多年,到了建设时期,难道还要走回头路?这是思想层面的严重问题!朝阳同志,其他事情都好商量,但这件事就没必要再讨论了,想法太不成熟!”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窗外的夕阳将天边染成了暗红色,会议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面对李泰峰如此坚定的态度,也只能从长计议啦。
与此同时,市公安局的走廊里,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电流声。办公室副主任刘建国捏着介绍信,在田嘉明办公室门口来回踱步。直到等田嘉明挂断电话,刘建国才走了进去。
“建国,磨磨蹭蹭的干啥呢?”田嘉明透过镜片打量着他,手中的紫砂壶正往杯里倒着热气腾腾的茶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