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科的汽车上面,没有一个是我的名字,他张庆合能拿我怎么样?如果他去找咱老家那几个亲戚,我让他们去闹,县政府明明有纪要,县里为什么不承认?他们还能抓我不成?”
邹新民赶忙说道:“大爷啊,从今天早上开始,所有人都在找这个万庆峰。昨天,钟毅书记在电话里直接批评了张庆合书记,说万庆峰是万庆峰,不能因为万庆峰退了钱,就让他儿子盗窃贩卖煤炭的事就这么算了。张庆合书记也很为难,这不,今天早上还把我和华东书记、李朝阳局长都叫到了办公室,还在想如何善后。”
邹镜池听到这里,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已经接近 12 点了。他端坐在椅子上,一只胳膊压在大腿上,无奈地说道:“新民啊,万庆峰说去市委、市纪委找人反映张庆合收钱的情况,还让大家中午 12 点在县委大院找张庆合要说法。现在他却不见踪影,还把钱给退了,我现在是真的搞不懂了。你分析一下,到底是个什么局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