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往前挪了挪座椅,让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。
心理学上讲,这也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心生好感而下意识采取的动作。
钟潇虹说道:“永水同志,我们说正事,根据临平县企业干部选拔任用管理办法和有关规定,经过民主推荐、现场考察、群众投票和组织审议,组织上决定将你调到新成立的煤电厂担任副厂长、筹备组副组长。县里将你调过去啊,是因为你在煤炭煤矿办公室工作出色,成绩突出,能力也得到了煤矿领导和干部职工的认可。煤电厂是县里的三大工程之一,市委、县委高度重视,是一项重大的民生工程,希望你不负组织重托,踏实工作……。”
谷永水从身后泛白的帆布包里取出笔记本,拔开钢笔,认真地做着记录,毕竟钟潇虹已是县委组织部,谷永水端坐着,态度很是端正。
足足写了两大页之后,钟潇虹静静地看着谷永水认真的模样,又侧目看了看谷永水背后的破旧帆布包,心生怜悯的道:“永水,你家里,都还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