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芳芳道:“你没事老打驴脸干啥,你看打的,都变成翘嘴了。还让别的牲口咋想,他俩住得近晚上办坏事啦?这驴嘴被那个驴晚上啃的呀,李大书记,你说是不是。”
二哥道:“这不是这几天修路,这几匹骡子不干活,还吃那么多。再说,这是骡子,不是驴,只知道干活,没啥想法。”
芳芳白了一眼二哥,道:“连牲口都不如”。
说着,怒气冲冲地上了车。
二哥道,一头牲口,至于吗?
我看着二哥道:“以后,别和牲口较劲了,你和芳芳斗嘴,不比和驴好。”
到了高粱红酒厂,从县城租场地回来的高春梅已经安排好了晚饭。我刚和白鸽打了招呼,芳芳道:“白站长,我们李书记要回县城,今天我们企管站的高站长和砖厂李厂长来陪您一起吃饭。”
白鸽道:“客气了,我们都是从基层走出来的,李书记,您快去忙,都是自己人哪里需要陪,大家有事就去忙”。
无奈,我只有笑了笑与白站长告别,芳芳十分得意跟着我到了门口。我这才想起道,芳芳,这记者的稿子都要有润笔费,这样,你给白站长准备一个红包,这次打算要上省报头版,不要太寒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