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大嫂、二哥先去了大嫂的鸡棚,这鸡棚本身就与大嫂家隔着一个围墙,当初修之前为了方便召开,还在墙上留了一个小门。
大哥走了之后,迷信的母亲还找人看了风、水,最后一分析,说是家里已经有了大门,就不能在墙上开小门,父母忙将这小门用砖封了。最近几天,大嫂也是回到了这里住,只是晚上的时候,便不再出门,毕竟二哥睡在鸡棚里,一个是鸡棚已经有人照看,二是院子与鸡棚离得近,也是避免些闲话。好在家里还有几个嫂子织地毯,有时候走得晚了,也就在大嫂家里睡下了。
二哥说道,自从他睡在鸡棚旁,还把家里的土狗都拴在了鸡棚的门口,晚上的时候还会起来看上两遍,这鸡也没有在少过。
看了鸡棚,我和晓阳又去了二叔家里,二婶见我们过来,忙差堂弟去叫了二叔,说二叔去别家串门去了。
我和晓阳去了里屋,倒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晓阳问道:“二婶,这麻将桌子都收了?”
二婶说道:“可不是嘛,公家不让干了,咱就不干了呗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