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边就一定拆东边。”
我看着大家远去的背景,说道:不合理,但是合情啊,那边的房子我看了,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了,我们不拆他们自己也要拆了,这我们拆相当于重新给他们盖了房,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,不过是在这地毯厂院里的东西两边,要是不拆也就算了,要是只拆了一边,另一边肯定觉得自己受损失了,这就是不患寡而患不均了,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,乡里财政那几个钢镚,是准备搞学校危房建设的钱,这张书记不来,这钱确实不敢动。
见没了声音、孙向东悄悄地扒开了车间的门,露出一个脑袋,问道、“都走了?”
高春梅看到了孙向东,一把将这扫把丢了过去,孙向东见状,忙将脑袋缩了进去。
高春梅知道,这李朝阳现在已经不是之前小小的企管站站长了,这是正儿八经的安平三把手,现在的临时负责人,这临时二字早晚也是要去掉的,自家和孙向东不说抱紧这大腿,但没有必要去得罪这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