萱萱就往她脸上扇:“臭娘们,你给我老实点,到了王哥家,就给我好好过日子,别给脸不要脸!”
白萱萱用手挡他,身高差距太大了,她被提着完全拿白哲没办法。
“哥,你有话好好说行吗?我,我已经结婚了,我老公一会就来了,我让他给你钱。”
白哲蹙紧眉:“什么?你连户口都没有领什么证?不管你老公是谁。”
“我不同意,他就不是!”
白萱萱头发被揪得好疼,手指尖尖利,狠狠往他手臂上挠,他粗壮的胳膊瞬间多了两道血痕。
男人用力把她往地上一丢,卷起袖子就要去捡马路边的细竹棍。
“你个婊子还敢抓人!看来是平时打少了,皮痒了!”
“今天,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!打断你的腿,让你想跑,也跑不了!”
白萱萱颤巍巍站起,她想反击,但是对白哲的害怕深入骨髓,她经常被打,被父亲打,被哥哥打。
看他手里的棍子,她就下意识地害怕,手脚发软。
她像一只孱弱可怜的小猫,紧紧靠着道旁的树,双手用力抱住自己的脑袋。
好像这样,她的世界就安全了。
记忆里的刺痛没有落下,她听到了一声惨叫。
白哲正要用竹棍抽她,倏地边上就闪出了一道高大的人影,稳稳当当拽住了竹棍。
漆冷的黑眸阴冷如无边海,他还没问一句,就被男人掐住了脖颈,森冷的指尖像是要插进他皮肉,他吓得浑身发抖。
求饶的话来不及说,他已经被男人重重摔在了墙上。
没留任何情面。
头骨撞在冷硬的墙上发出“嘣”的闷响,两道如注的血珠瞬间从白哲头上滑落。
他痛得嗷嗷直叫,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像蛆一样扭动。
男人转过头,纤长劲瘦的手指拭了下衣角,挑起女人的小脸,声音森冷无温:“他还打你哪了?”
女人睫毛颤动,看样子是吓狠了,头被迫仰着,湿润的眸子却垂得很低,脸上有很淡的巴掌印,脖颈是突兀可怕的掐痕。
傅澈眉头拧得很深,转头,大步走向白哲,把刚扶墙站起的男人一巴掌扇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