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的话还是不大好听:“你以为什么以为!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不听话,我就,我就……”
他抿紧唇,强迫自己压下怒火,没让自己说出不可挽回的话。
他深深呼吸,许久,用手捏住女人下巴,强迫她直视自己眼睛。
“抽屉里的信,你看了没有?不要撒谎,不许撒谎。”
男人声音一句比一句冰冷: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白萱萱眼睛很红,看到男人那么凶地冲她发脾气,她心里很难过。
原来,喜欢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。
她不想喜欢他了。
她害怕地垂下眼眸,很慢地点了点头。
她能感觉到男人在不断收紧力道。
如果他想,他可以马上拧断她的手腕。
她害怕地闭紧眼睛:“求你,求你别杀我,宋萱萱可以帮你做事,我也可以。”
“我帮你搞定你弟,不要钱……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被男人吃了。
男人用最后一丝理智,把人拢在臂弯里,用力锁上了门。
黑眸深沉,如无底之渊,就那么把人抵在书架上,肆意宣泄压抑已久的情绪。
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被女人粉白的指尖揉捏出长长的褶皱,肌理相贴,男人硬实的肌肉炙热滚烫。
低语在她耳边的“萱萱”让她头皮发麻,他叫的不是她的名字。
她只是别人的替身。
所以,当男人埋在她颈窝里,一遍一遍请求她说“爱他”“喜欢他”“永远不会离开他”的时候,她说了。
替别人说的。
他想听,她也就那么说了。
这些话像是有某种魔力。
疯狂可怕的男人慢慢平静下来,动作也变得温柔乖顺。
不停卑微地乞求她多疼疼他,多爱他一点。
和刚刚癫狂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她声音哑得不行。
从喉咙间溢出的颤音,怯生生的,带着惹人怜的蛊惑。
男人收敛了狂暴的亲吻,只是手上的力道未减分毫。
她像是飘摇在狂风暴雨里的小船,手臂勾搭在男人腰背找支撑,只是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