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就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女人,竟然敢当众掐傅哥。
上一个敢朝他挥拳头的男人,已经被他揍成半残废了。
大家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他俩。
白萱萱被男人冷眸一盯,气势一下蔫了。
只是身体退不了半分,被男人桎梏得死死。
男人指尖去解扣子,声音不疾不徐:“隔着衣服捏有什么意思,来,老公脱了给你捏。”
白萱萱脸上火烧火燎,男人只是侧眸看了她一眼,她胆子一下缩没影了。
得亏那酒上头快,她很及时地晕进了男人怀里。
睡着了。
翌日。
她睡到了大中午,大概是酒精作用,她睡得很沉,也不记得做了什么梦。
旁边的被子是温热的,想来男人刚走。
所以……
她今天解锁的语言是什么呢?
白萱萱张望了一圈,也没觉得学会什么新东西。
奇怪了,难道魔法失灵了?
她坐在镜子面前的时候吓了一跳。
脖子连胸都是斑驳的红痕,看来那酒怪烈的,过敏到现在都没消。
男人给她抽屉放了钱,她暂时不用担心饿肚子的问题。
走到铺子,没多久,就听见了熟悉的人声。
是白乔。
白乔快气死了。
原本指望这个偷来的女儿干活,大了卖钱,结果,一言不合就给他跑了。
还好他在应城的大哥打电话说看见一个丫头长得像白萱萱,名字也叫白萱萱,他才坐火车跑了来。
本来也不是什么急事。
只是他刚收了隔壁村张叔的一百块钱,这会过来,也是想着把人捆了送他家当媳妇的。
白乔风尘仆仆地冲进店铺,看见白萱萱就要来抓她。
白萱萱不慌不忙,捻起桌上的针尖直接扎进了他的手掌心。
有些人生来就不配做父母,既然这么讨厌她,还来找她干嘛?
白乔痛得嗷嗷直叫,指着她鼻子骂她是贱货婊子……
对于男人的满口粗话,白萱萱已经麻木了,睨了他一眼,她操起桌上的剪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