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零下几十度,你穿这个破毛衣干嘛,你看看人傅团长,一件衬衫过冬,你太虚了,我给你补补……”
“你这什么牌子的皮带扣,真是和我有仇……”
男人被女人小手一阵扒拉,塞在裤头整齐利落的毛衣被女人撕开一条缝,露出清健硬实的肌肉。
去捉她手腕,她反是搂着他脖子在他唇上狠咬了口,发红的唇瓣溢出血珠。
“张玥,你够了!”
男人眼尾猩红,大手扣住她两个手腕,用力把人按在床上。
咫尺之间,压迫和强势夹杂着男人可怕的愠怒倾泄而下,女人丝毫不惧。
浅笑勾唇,眼尾泛着诱人的湿红。
男人粗沉的呼吸压下,用力碾进她唇瓣,似乎是为了惩罚她胡言乱语的那些话。
女人拧眉,用力掐在他腰腹推开了他。
她懒靠在枕头上,摸了摸泛红发烫的脸颊,善解人意地赶人:“我要睡觉了,等会传染给你,就不好了。”
男人握紧拳头,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衣服,冷眸深沉。
听到旁边卫生间传来的潺潺流水声,她嗤笑地把自己卷进软乎乎的被窝。
张玥还是第一次进傅澈房间,床铺比她那间大,被子薄了些但很软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睡着了,期间醒来两三趟,男人不是在给她擦手,就是擦脸。
到早上,她烧基本退了。
扫了眼阖着眼靠在椅背上的男人,她拿起衣服慢悠悠回了自己房间。
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看见江妍的时候,还甜甜喊了声“阿姨”。
江妍心里奇怪,但这个大儿子性格古怪,问多了还冷脸不回家,她也不敢多问。
看见白萱萱从楼上下来,才悄悄问了句:“萱萱,这小姑娘和……”
白萱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复杂的关系,扯唇干笑:“我觉得应该是互相喜欢,爱而不得。”
她手指指了指从房间出来的傅澈:“妈,人小姑娘害羞,你问他,要欺负别人的话,得负责呀,别等会人跑了,后悔都来不及了。”
她声音不大,但男人听得一清二楚,凝眸看她,她视线很坦荡,看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