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臣名单上并没有他的名字,竟然逃过锦麟卫眼线。”陆容与喝了口酒,挑眉道。
“皇上寿辰已过,宁国派使臣这个时候入京怕是和那位六皇子有关。”裴恒道。
之前丰城的事,牵涉太广,陆容与回京后自是禀告了皇上。
陆容与点头:“你说的没错,这次连宁国丞相韩知涯都亲自来了,韩知涯和宇文炎向来不对付,这次必然是有了六皇子的消息。”
“他们的六皇子难不成出现在京城?”裴恒目光悠悠看向台上抚琴那位。
沈显允的底细他派人查过,毫无破绽,干净的很,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人怀疑。
“还真不好说,不过,若是他在京城,这次肯定藏不住了。”陆容与也看向台上。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故意放出消息?”裴恒将酒杯放下,“还有,你的锦麟卫是不是该好好清一清?”
陆容与捏着酒杯的手一顿,最近漏网之鱼是有点多了。
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
“直觉,”裴恒顿了下,“不止锦麟卫,大理寺也不太平。”
否则那个护卫也不会不明不白地死了。
“一切小心便是,还有,那方家父女的事你真不管?”陆容与觉得这家伙对这件事的态度有些反常了。
平日事关他娘子的事他可是比谁都上心。
裴恒却没有回答他的话:“你自己喝,走了。”
“一会儿还有大圣闹天宫呢,你不看会儿?”陆容与道。
难得有一日空闲,陆容与还不想回府。
“不了!”裴恒日日听,关于大圣的故事,他知道的更多。
“等下,”陆容与又叫住他,“你好歹是正经夫君,回去给你娘子撒个娇,那个沈显允就得卷铺盖滚蛋,男人嘛,得舍下脸面。”
裴恒轻嗤一声:“你懂你先娶个娘子回家,他既然喜欢抛头露面赚钱,那就好好赚。”
陆容与笑出声:“裴毅之啊裴毅之,你现在是学坏了。”
和他那个促狭的娘子一般模样,果然,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。
“彼此彼此!”裴恒挑眉。
离开前又看了眼抚琴的沈显允,和他投来的目光对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