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吹风机,天气又冷,洗完头发真的很难受。
谢昭昭盘腿坐在榻上,用帕子擦拭着长发,身上就穿着里衣,肩上披着薄毯。
这条薄毯是她让赵阿婆用羊毛洗干净了,染色织成的。
天气变凉后,她就经常当披肩一样披着,又软又暖。
裴恒晚膳未必回来,一会儿让厨房送到房间,就在房间用。
她正擦着头发,屏风外传来推门声,她以为是琉璃,便道:“我洗完了,还未收拾好,一会儿再进来抬水。”
话音才落,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。
谢昭昭没想到裴恒今日回来这般早,仰着脸笑道:“你回来了,”
一句话没有说完,便被男人低头吻住了唇。
所有动作一气呵成,谢昭昭被他亲懵了。
他今日这事怎么回事。
谢昭昭睁大眼睛,有些不知所措,擦头发的帕子也从手里滑落。
整个人都被他气息包裹,很快便喘不过气来。
谢昭昭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,嗔道:“你干吗,中药了?”
怎么看都不是正常的样子。
她记得原主和他第一次圆房就是因为他应酬时不小心喝了暖情的酒。
“没有,看到你便想亲。”
裴恒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还未干,是他熟悉香气,很好闻。
谢昭昭嫌弃地推开他:“你回来还未洗手,不许摸我头发。”
她刚洗的,洗一次头发太不容易了。
女人的脸蛋不知是因为才洗过澡,还是那个吻的缘故,越发娇艳欲滴。
“嫌弃我?”
“当然,谁让你不洗澡。”
裴恒像是故意的一般,低头黏着她,呼吸偏落在她最敏感处。
谢昭昭痒痒地别过脸躲来躲去:“你松开,不许胡闹。”
裴恒这次倒是不再逗她,讳莫如深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:“今日林婉宁找你了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谢昭昭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。
“不生气?”
谢昭昭笑:“生什么气,你又不喜欢她,我要是这个也生气,那个也生气,岂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