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,那时候大家都还只是个孩子,都在玄虚谷拜师学艺。玄虚谷规矩甚严,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进去成为长老的座下弟子,大家都是经受过严格的考验,生死的较量,最后有幸赢得胜利的人,才成为了玄虚谷的弟子。
锦宣和朔炎就是这样认识的,两个人在生死的考验中幸存,被清玄大师收为座下弟子,一起在玄虚谷生活了五年之久。那时候年少轻狂,大家性子又傲,犯了错被打的半死的时候,只有两个人少年相互依偎,彼此舔舐伤口。
感情也恰恰是在那时候建立起来的,玄虚谷有个规矩,不管你身份如何,到了玄虚谷以后,全都要隐藏起来,没有等级之分,所以朔炎一直不知道锦宣就是狄族的二殿下,锦宣也不知道朔炎是大商摄政王府的二爷。
大家都没有想到,几年以后再见面,竟然会是敌我相见的场景,昔日的兄弟情分,在国家和民族的面前,根本什么都算不上。
两人没有叙述太多煽情的话,过去的也都过去了,现在各为各的国家,只有战争和利益,没有情分可言。
“你胆子也太大了,为何潜进蓝川城,你就不怕我杀了你!”朔炎拔起腰间的佩剑,常年征战沙场,养成了他剑不离手的习惯。
锋利的刀尖直指锦宣的胸口,少年没有躲,只是扯着嘴角笑了笑,“你不会这样做。”
朔炎只觉得自己遭到了挑衅,“你如何就知道我不会?”手中的利刃直接狠狠地就冲着锦宣刺了过去,但是在接触少年的胸口的那一刻急忙偏转了剑锋,但是还是晚了一步,鲜红的血从少年胸口流了出来。
锦宣一瞬间疼的脸色煞白,但是嘴角却仍然带着一丝笑意,“你小子竟然真的下得去手。”少年捂住自己的胸口。
朔炎却是一下子慌了,连忙去找药酒,“你为什么不躲?”
“为什么要躲?我知道你不会杀了我。朔炎,局势已定,你投降吧,我会求我大哥,留你一命。”锦宣诚恳至极,一双美目之中满是期待,当然,他是了解朔炎的。
朔炎停住了自己手里的动作,冷笑,“你明明知道我的性子,我就算是死,也不会投降。城在我在、城亡我亡!”纱布蘸了药酒,贴在了锦宣的胸口,疼的他一身冷汗,“你小子竟然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