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的时机爆发。
葬礼结束,众人纷纷离去,灵堂瞬间变得空荡荡,只剩那具冰冷的棺材和摇曳的长明灯,孤寂又凄凉。
我从佛堂走出,缓缓来到灵堂,静静地站在棺前,望着曾经鲜活如今却长眠的小琴,心中五味杂陈。我轻轻抚摸着棺木,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,可那只是我的幻想,她已永远离开这个残酷的世界。
清凉宫御书房内,死寂沉沉,空气仿若都被这压抑氛围凝住,透着股让人喘不过气的寒意。雕梁画栋隐匿在昏暗光线中,平日里散发着悠悠墨香、满是文雅气息的书架,此刻也隐没于阴影,像是在无声诉说着这深宫内难以言说的诡谲与不安。
我,端坐在主位,神色冷峻,手指不自觉地在雕花桌沿缓缓摩挲,沉闷的敲击声,一下又一下,仿若敲在每个人的心尖,敲出一室紧张。
左丞相刘文海,身形微微佝偻,脑袋低垂,视线牢牢锁住自己交叠的双手,额间皱纹拧成了个“川”字,恰似正绞尽脑汁思索破局之法。
右丞相俞法晨,身姿笔挺如松,面色沉静如水,可那冷峻双眸却紧盯着窗外,锐利得仿若能穿透宫墙,将这宫廷内外隐藏的暗流涌动都瞧个透彻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一声惊雷毫无征兆地炸响,仿若天崩地裂,震得人心头一颤,似要把这浓稠如墨的压抑狠狠撕开一道口子。
转瞬之间,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在琉璃瓦上,眨眼便成倾盆之势。雨幕如注,重重地拍打着窗户,溅起层层水花,让本就凉爽的清凉宫,陡然添了几分彻骨寒意。
我凝望着窗外仿若无尽的雨帘,重重地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喑哑,满是被雨水浸透般的沉重:“我那儿子,究竟能不能明白她母亲的牺牲啊?”脸上神色复杂难辨,忧虑、无奈与一丝渺茫期许交织,眼神中流露出为人父的柔软与怅惘。
俞法晨听闻,身姿微微前倾,欠身行礼,目光坦荡而直视着我,语气波澜不惊,却又字字裹挟着千钧之力:“陛下,当下最为紧要之事,是全力护好太子周全。”他神情肃穆,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,这番话,恰似那惊雷,直直劈在我心间,震得我浑身一凛。
我缓缓点头,眉头拧得更紧,满脸的愁绪愈发浓重,沉声道:“是啊,我这大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