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,慢悠悠地抚着胡须,这个我认识,这是杨易文的亲家,也是恩养在朝的一位老家伙。他不紧不慢地开口,可语气里却藏着十足的锋芒:“朝堂之上,讲究的是证据。你仅凭几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联名上书,就想给杨家定罪?简直荒谬至极!我看你们这群人,就是想借机打压杨家,好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!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摇头,脸上满是不屑,仿佛对对方的指控嗤之以鼻。
双方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场面愈发失控。这边说杨易文及其子嗣在各地乃至军中大肆培植亲信,意图谋反;那边则愤怒地指责对方造谣生事,污蔑杨易文一片赤诚的忠君之心,是在蓄意破坏朝堂的和谐稳定。一时间,朝堂上吵得是沸反盈天,争吵声、叫骂声此起彼伏,乱成了一锅粥。
我靠在龙椅上,眉头紧紧皱起,心中暗自思忖:好嘛,我不过一个月没上朝,这朝堂就变成了这副模样,党争竟然如此激烈。一方明显是以杨易文为首,另一方从他们的眼神和言行来看,十有八九是太子的人。原本我还觉得戴寿宁对杨景林的事儿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,现在看来,事情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杨易文要是真的结党,虽说麻烦,但我也有办法应对。可太子若是也参与结党,那就真的让人头疼了,他可是未来的储君啊,他到底想干什么?这两人究竟是何时开始针锋相对的?
我正想着,突然,一个不长眼的大臣扯着嗓子喊道:“太子殿下,臣有事启奏!”这一嗓子喊出来,整个朝堂瞬间安静了一瞬,随后又泛起一阵细微的骚动。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好家伙,这人居然直接把我给忽略了,还硬生生打断了我的思绪。我下意识地看向刘文海、俞法晨等一众重臣,只见他们脸色阴沉,眼神里满是不满,仿佛在说:这小子怎么如此不懂规矩?太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漆黑如墨,阴沉得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。再看杨易文,他表面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、沉稳淡定的模样,可我心里清楚,他此刻心里肯定乐开了花,这可是看太子笑话的绝佳时机。而那个罪魁祸首,还一脸茫然地站在那儿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。
戴寿宁反应倒也快,立刻横跨一步出列,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谦卑,恭敬地说道:“父皇,此人目无君上,按律当重罚。但念他是初犯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