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言辞激烈,唾沫横飞,说俞法晨贪污腐败,俞家人结党营私。刚回朝的俞法晨一听这些指控,顿时气得满脸通红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,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,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向前跨了一步,正想开口反驳,却被我抬手制止了。我看着那些弹劾他的人,心里冷笑一声,这些人不过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不择手段罢了。俞法晨平日里的为人和工作,我心里有数,他们想用这些毫无根据的弹劾来混淆视听,简直是痴心妄想。
还有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,一部分胆子特别大、堪称头铁的家伙,居然把目标对准了保皇司高敬之。他们义正言辞地说保皇司不在司法制度管辖内,是祸国的根源。
高敬之站在那儿,一脸的不屑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。他心里肯定在想,这些人还真是敢说,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,什么话都敢往外蹦。保皇司存在的意义和作用,我比谁都清楚,他们想用这种借口来打压高敬之,简直是可笑至极。
我坐在龙椅上,静静地看着下面这乱成一锅粥的场景,脸上不动声色,可心里早就把这些人骂了个底儿掉。
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没有立刻发作。我心里明白,这个时候跟他们计较,只会中了他们的圈套,让朝堂更加混乱。于是,我只是敷衍地说了几句场面话,就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了。我说:“诸位爱卿所言,朕都记下了,待朕细细调查之后,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其实,我心里根本就没把他们的话当回事儿,我现在满脑子就想着等高敬之查出梅家违法的实证,然后拿梅家开刀,好好整顿整顿这乌烟瘴气的朝堂。
散朝之后,我把刘文海留了下来。我看着他,脸上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,说道:“刘爱卿,今天朝堂上这出戏,你怎么看啊?”刘文海捋了捋胡须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陛下,依臣之见,这些人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。他们自知罪行败露,心里害怕,所以才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混淆视听,扰乱陛下的决策。不过陛下圣明,自然不会被他们蒙蔽。”
我点了点头,说:“刘爱卿说得对,我岂能让他们得逞。只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风闻言事的奏折还得你多费心整理。”刘文海连忙躬身,态度诚恳地说道:“为陛下分忧,是臣的职责所在,不敢言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