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了,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可心里总觉得这次火器营多半要误事,一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底悄悄蔓延,像藤蔓一样,越缠越紧。
午后,太子戴寿宁和林墨一起来到了御书房。我一看到他们,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,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,心里默默念叨,可一定要是好消息啊,这焦灼的等待,实在是折磨人。
戴寿宁规规矩矩地拱手行礼,动作标准又带着几分急切,脸上带着点兴奋劲儿说:“父皇,牛将军的虎狼军已经到蒲甘城了,和乌瑞鑫的蒲甘驻军成功会合。现在咱们在蒲甘郡的总兵力有六万多,应付天竺的骚扰应该没问题了。”
我听了,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,那笑容一闪而过,可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忧虑,说:“是啊,也就只能应付骚扰罢了。天竺要是派五万大军攻城或者围城,结果还真不好说。他们的象骑兵威力不小,咱们的兵力优势也未必能稳操胜券。”我眼神里透着无奈,轻轻摇了摇头,仿佛要把这些烦恼都甩出去。
虽说不是什么特别让人振奋的好消息,但起码不算坏,这也让我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,就像在闷热的天气里吹来了一丝凉风。我看向众人,表情变得严肃起来,神色凝重得像一座山,说:“几位,这天一直下雨,道路湿滑。火器营很可能会误事,咱们必须得想出个更稳妥的办法来对付天竺的象骑兵,不然咱们这六万人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人家五万,而且天竺调援兵可比咱们方便多了。他们近水楼台,咱们却远水解不了近渴,这局势对咱们可不利啊。”我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,满心期待能从他们那儿得到好主意,就像溺水的人渴望抓住救命稻草。
大家听了,纷纷皱起眉头,陷入了沉思。御书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,滴答滴答,仿佛是时间在流逝,每一声都敲得人心慌。气氛压抑得让人有点喘不过气,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。
突然,杨景宇的话打破了这份死寂:“陛下,御林军中不是有多罗刀送来的一千多象骑兵吗?为啥不直接派他们上战场呢?”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,眼睛里闪烁着光芒,好像对自己这个提议特别得意,觉得找到了破局的关键。
“不行!”林墨想都没想,立马大声反驳,他的脸上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