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重大,幸好儿臣不辱使命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比划着,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神情。
这家伙还是挺会来事的,我这刚开始起了个头,他就给自己邀上功了。
说到这里,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主动提起了俞家财的叛乱:“父皇,说起为国家分忧,儿臣也得跟您坦白一件事。当初俞家财叛乱的时候,儿臣确实有过觊觎太子之位的想法。”
他低下头,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,声音也低了下来,“但是叛乱失败后,儿臣在家闭门思过,想了很多。儿臣意识到,自己的想法太幼稚,太自私了。不管有没有太子之位,儿臣都愿意为父皇、为国家肝脑涂地。至于太子之位,儿臣不争。但如果太子一旦失德,做出有损国家和百姓的事情,儿臣也绝不会袖手旁观,定会当仁不让。”他抬起头,眼神里透着一股坚毅和决心。
我静静地听着,心中五味杂陈。听到他承认有过觊觎太子之位的想法时,我心中一紧,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。
但看到他一脸坦诚,又主动提及要为国家出力,我又感到一丝欣慰。
我微微叹了口气,说道:“寿昶,你能坦诚地跟父皇说这些,父皇很欣慰。父皇也知道,你们这些皇子,难免会有自己的想法。但你要记住,无论什么时候,国家和百姓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戴寿昶重重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儿臣记住了,父皇教训得是。儿臣以后定当以国家为重,为父皇分忧。”他的眼神里满是感激和坚定。
和戴寿昶的这番对话,让我心中既有欣慰,又有担忧。欣慰的是他能坦诚相待,担忧的是他的野心。
作为帝王,我深知平衡皇子之间的关系、掌控朝堂局势是多么的重要,却又是多么的艰难。这帝王的烦恼,就像这夜晚的迷雾,看似平静,实则暗藏玄机 。
好在戴寿昶现在在朝中没有结党,没有结党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没有任职,但是戴寿宁似乎有意无意的在给他的弟弟制造机会。
戴寿宁看中兄弟情谊,戴寿昶也不掩饰自己的野心。看来这中间的尺度,只能我来把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