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出来的得意就给人一种想打他的冲动。
我脸色阴沉的喝了一口酒,刘文海的事我还真不知道,虽说也想过他会不会受牵连,但是心里总有侥幸觉得这时候圣上还是会给我留一点东西的。
“师兄,怎么样?要不要继承太师的遗志啊。只要你开口,我们手底下的人都归你调遣。”秦桧给自己倒了杯酒举了起来想我和碰杯。
“你天天喊着继承太师的遗志,蔡绦的事没看见你有多上心啊。蔡家最后的独苗苗,你就忍心看他饿死啊。”我也端起酒杯和秦桧碰了一下。
“怎么,师兄这是想通了?”秦桧眼神中的得意更加的肆无忌惮了。
“你年纪比我大,你就别叫我师兄了。我是个敞亮人,喜欢直来直往。你们都知道,我是强盗出生,虽说读过书,但是强盗就是强盗,对吧。”我说完看了看秦桧,秦桧没有接话,他想知道我到底想表达什么。
“但是在我看来,你们做的那些事和强盗没什么区别,甚至强盗还有底线,你们可连底线都很模糊啊。杖义多是屠狗辈,负心多是读书人啊。”我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。
“原来你还真的和蔡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啊。你还真是贼性不改啊,都是开国公了,还在这里两头通吃。哈哈哈哈。”秦桧眼神玩味的看着我,我又和他碰了一下杯。
就这样我看了一眼小琴后就屏退了左右,和秦桧喝了起来。我手里有俞家这张牌,俞家在整个宋朝的银号生意是最大的,这每年能分出来的银两也是让秦桧眼红啊。
我拿着这些逗着秦桧喝酒,几大坛子下来,秦桧终于醉了。小琴给我拿来一碗醒酒汤说道“这东西解蒙汗药是最好的。”
我大口喝完后嘱咐了小琴几句便急匆匆的进宫去了。
圣上看到我进宫了也直接在御书房召见我,看到我的第一句就是“爱卿,这是要解释什么吗?”
听到这话我心里已经开骂了,我好歹也是替你在卖命,就这么调侃我。只是嘴上说的是“臣,闭门以思己过。没有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“刘文海的事,你知道了?你是替他求情的?如果是这样你就走吧。”宋高宗看着我,似乎有些失望。
这一刻我明白了,我其实就是君王制衡的一个棋子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