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瞒:“姨娘哪里不舒服?怎得不让我们请大夫?”
晚棠错愕地看过去:“你说几日没见我了?”
阿轲一头雾水:“两日呀。”
晚棠震惊地看向萧峙,萧峙没有半分愧色,弯腰凑她耳边道:“还有两日,你便要走了。”
听到他缱绻的语气,想到即将到来的分别,晚棠到嘴的气话终是咽了下去。
荒唐都荒唐过了,一日两日好像也没区别。
不过心口到底是团了闷气,回府的路上她一直闭目养神。萧峙也没再闹她,只将人搂在怀里,任她打盹儿:“这两日辛苦你了。”
刚要睡着的晚棠又睁开眼,觉是没法睡了。
以后那棠园,也是没眼再去看了!
她在萧峙怀里依偎了一路,一回到武安侯府,便看到老侯爷老夫人要离府。
看到萧峙回来,老侯爷不悦道:“赋闲在家,便带着妾室外出荒唐,你亲家出事儿了!”
晚棠原本乖顺地站在萧峙身后,不愿露面,听了这话,诧异地抬起头来。
萧峙没有半分惊讶:“景阳伯出了何事?”
“他不知为何上了山,落进猎户设的陷阱里,那陷阱里有削尖的木桩,身上戳了好几个血窟窿。”老侯爷想想就头皮发麻,“说是前天掉下去的,血尽而亡,昨天晚上才被人发现。”
晚棠呼吸紧促,抬眸看向萧峙。
萧峙也垂眸看向她:“陪本侯去吊唁。”
晚棠点了点头,俩人又折返回马车,一路沉默地抵达景阳伯府。
伯府里一片素白,姨娘们、郎君们、女娘们都假惺惺地哭作一团。
宋六郎作为景阳伯府的世子,小小年纪便挺着脊背开始迎来送往,没有一个人帮衬半分。
晚棠见状,知道景阳伯府要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