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还要被东拦西阻的!怎么,我看两眼你能少块肉?”
“我在珋王府被人投过毒,她们从那以后便紧张了些,母亲切莫与下人一般见识。”
珋王妃迅速瞄了萧峙一眼,捕捉到他蹙了一瞬的眉头。
老夫人瞟了一眼萧峙,又恨铁不成钢地朝晚棠使了个眼色。
以前萧峙最看不得珋王妃的孤苦无依,凡事都爱帮她出头,这会儿听到她在珋王府被投过毒,还不得心疼?
不等萧峙有所反应,她便冷森森道:“你自己选的路,再苦再难都该自己走下去。”
珋王府看向不远处的釉里红花瓶,眼下人多,她是不宜再跟萧峙谈事情了,只能再等机会。
晚棠正要拉着萧峙一起离开,却听萧峙不冷不淡道:“你过得好,本侯恭喜你;过得不好,找你夫君哭诉,不必找机会说给本侯听。昨日那些话若不记得,本侯明日请大夫帮你看看脑子,为兄只能帮你这么多了。”
他耐着性子说完这番话,便牵着晚棠走了。
珋王妃听完手脚冰凉。
不该这样的,她筹谋了一路,原计划五日之内笼络住萧峙。
萧峙昨日说,往事如云烟,过去便过去了,他不会报复她,更不会念念不忘。他们俩应当陌路,各自安好。
她以为他说的是气话,以为他在用一个妾室报复她当年的抛弃,却原来不是?
老夫人看珋王妃脸色难看,心头顿时畅快不少,招手让丫鬟们把珋王妃送去松鹤堂的东西都还了回来。
全是好东西,赔礼道歉的诚意是有的。
但老夫人不稀罕,看到这些东西就像长了针眼般难受。
“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,一点嫁妆而已,我给得起,也从未想过回报。”老夫人撂下这些话,心头郁结终于散开,高高兴兴地离开了来仪馆。
屋外飘起淅淅沥沥的春雨。
珋王妃心底却早已经大雨滂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