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他扭头看向她的腿:“那日膝盖可是也破了?好了吗?”
晚棠呼吸一窒,随后心口后知后觉地开始怦怦乱跳:“小伤,不碍事的。”
当时烫伤痛得厉害,她自己都没觉察到膝盖也伤了,等发现的时候已经结了痂。
萧峙不怎么信,他还不知道她?
动不动就撒谎的小骗子。
宽大的斗篷一直盖到她的小腿肚上,脚上的足衣不知何时蹭掉一半,松松垮垮地勾在后脚跟上。她的足腕比手腕更白润,像刚剥壳的鸡蛋。
想到她后背的伤,他打消了把她翻过来看膝盖的打算。
正发着愣,一个软糯糯的声音从他的斗篷下窜出来:“侯爷,奴婢能穿衣了吗?”
萧峙回神,侧眸一看,一双狐狸眼从银狐斗篷下露出来,灵动又娇俏,泛红的眼尾又添了几分无辜,真真像极了一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。
萧峙呼吸一窒,面上却不显,看似气定神闲地踱出了内室。
刚走出来没几步,他便听到屋外传来赵福和香兰的争执。
“侯爷喜静,不得吩咐不能随意打搅,姑娘还是再等等吧。”
“是侯爷吩咐我做的桂花糕,不趁新鲜端过去,凉了还怎么吃?”
“姑娘听我一句劝吧,你今儿个擅自把晚棠姑娘叫过来便不妥。”
“怎得不妥了?我说要找晚棠讨教时,侯爷可是应了的!”香兰说到这里有些心虚,其实是侯爷嫌她捏得不好,她才说要找晚棠讨教一二,当时侯爷并未出声。
萧峙听得烦躁,不悦道:“进来!”
香兰闻言,得意地抬起下巴,推门而入。
赵福青着脸跟进屋,一双眼贼溜溜地偷瞄各个角落。见没有晚棠的身影,他唇上的血色都吓没了,惊恐地朝内室那边瞅了瞅。
“侯爷,桂花糕做好了。”
萧峙面无表情地睨了桂花糕一眼,平平无常:“入府几年了?”
香兰来梅园已经三日,萧峙一直惜字如金,今儿个还是头一遭开金口跟她闲聊。
她不禁红了脸,侯爷年岁虽大了点儿,但精神矍铄,眉目俊朗,做了他的通房,日后只有享福的份儿。
她眉目含情地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