册,我看这伙房每日开灶做的饭食也是按照五千人来做的,为何要另外募两千新兵?”
“可那些都是许氏的府兵啊!”
许允不自觉降低了声量,却引来许光一声冷哼:“朝中对卫所将领养府兵一事可是明令禁止的,大哥,你想好了再说话。”
许允自知失言,但许光的不近人情让他十分难办,他觉得自己这个弟弟变得十分陌生,疑惑道:“难不成你就忍心看着许氏式微?”
“说实话,我会拍手相庆。”
许光淡淡地瞥了一眼许允,继续说道:“你是大庆的将领,却被教得只以家族利益为重。好好反思一下吧,别总想着利用别人,想想自己能为大庆做些什么、为百姓做些什么?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练兵,匈奴来了能不能挡住?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没有的话要去给大人送饭食了。”
“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?”
许光忽然问道:“你知道许家什么时候开始给许将军相看续弦了吗?”
这个问题太突然了,许允愣了一下,便听得许光冷冷地说道:“从外祖家中落就开始了,所谓的病死只是假象!我这时候不踩一脚已经算仁至义尽了。”
许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,他一直待在军营中,从小就练习骑射,母亲亡故也未能见到最后一面
若事实是三弟说得那样,那母亲为何会死?
一旁负责擀面的伙夫听完了全程开始止不住地冒汗,这么炸裂的秘辛让自己听见了,不会要他的命吧!
他努力专注于拉手上的面团,闭着眼一顿操作,将拉成毛细的面条下入锅中,开始调酸汤。
许光用食盒装了两碗面条、几盘小菜就走了,许允一无所获,还被刺激了一顿,失魂落魄地离开,伙夫终于呼了口气,周遭的伙夫连忙竖着耳朵围了上来。
“哎!方才那个不是许将军家的大公子吗?怎么对一个生面孔这么客气?”
“你离得远,没听到,那人喊许大公子‘大哥’,应该也是许将军的儿子。”
“那将军夫人不是才三十多吗?怎么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?”
“你们都是后来的,不知道也正常。来,趁着空,我给大伙说说这将军府的旧事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