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布条给他止血。
“县令大人,你咋这么虎呢!那牛疯了可不管你是种地的还是当官的,照样把你甩一边。”
“就是,你说你拉架做什么,那群姓钟的欺人太甚,我们早晚得干一架!”
“说谁欺人太甚!明明是你们先抢走牛的!还骂我叔!”
钟村的小伙气不顺,想要上前理论,被钟叔拦住了。
“嘿你这小子……”
眼看着两方又要开始互相比划比划,毛县令哎哟两声,大声说道:“你们打吧打吧!反正我去找陆大人谈好的合作就不作数了!”
缩在人堆里头的黄里正听到这话立刻冒了出来:
“啥合作就不作数了,大人你别见外!我们这是……闹着玩呢!都是乡里乡亲,哪能真动手啊!”
那边钟村的人还没反应过来,黄村的人又接着说道:“都怪这群姓钟的不懂事,借走了牛就算了,还非要来黄村眼皮子底下搞开荒,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,找死呢吗?”
“这地都荒了好几年了,种啥都没什么收获,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是黄村的地咧?讲不讲理!”
“好了好了,别吵了!永新县要出钱租我们的山头!每年八十文一亩,一次性租十年,定金我都收了!”
嚯!
北丘县什么都不多,就山多!
敢来这里租山的都是勇士,黄里正不关心是谁要租,他只关心钱能不能拿到手。
“租金一次性付清吗?”
几个钟村人也反应过来了,忙派人回去告知里正,让他带人来,务必让毛县令优先考虑钟村的山头!
毛县令还没解释完,围观的人倒是越来越多,有男有女有老有少。
“这一次租出去的山头里面,黄村和钟村的山全都租出去,谭村只租出去一半,你们现在打架受伤了,到时候干活赚钱就少了一个人,自己合计合计。”
黄里正笑眯眯地让自己村子里的人放下锄头镰刀,对毛县令地说道:“黄村和钟村,那都是代代姻亲的,哪有隔夜仇,大人放心,不会对租山有影响的。”
赶来的钟里正也连忙表态,毛县令才放下心来,有赤脚医生嚼了止血草给他裹伤口上,众人眼巴巴地看着他,毛县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