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问题逐渐减产,自七月至今共计盈利七千八百两。”
这个正常,冬日里油脂贵,哪怕是村里宰杀了猪,那肥油都是拿回家炼猪油,轻易不会卖。
“六月时做棉衣盈利三万五千两,此后纺织工坊经过两轮扩建,截止目前共计盈利五万九千六百四十两,合计九万四千六百四十两?”
不是?
我不是让许光定价不要太高吗?
永新县棉布两百五十文一匹、麻布一百五十文确实是白菜价了。
但是!贩卖出去竟然卖四百文一匹棉布,三百文一匹麻布?
不得不说,许光你真他娘是个人才!
不慌不慌,花得也挺大手大脚的,说不定没剩几两银子了呢。
“除去各项支出,合计盈利七万两千二百七十二两!”
陆真眼睛都瞪圆了。
多少?
怎么没有花完?
所以十年知县的十万雪花银,她一年就差不多能赚到了?
难怪千军万马都要过独木桥。
“得赶紧想些办法花掉这些银子!”
年关在即,下个月她就要写年终总结了,这笔资产不管是属于永新县还是属于某个人,都非常烫手,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它赶紧花出去。
首先就是明年的项目不能等明年了,今年就要定下来,先找个负责人,把钱拨出去。
其次就是集市建造,要预留一笔钱来做,还有运输的事,驿站可不会管他们,要建立永新县自己的运输网络。
再有就是学堂,喊了一年了,结果连个专业的夫子都没有,全是兼职代课,陆真对此十分愧疚。
嗯,想来这八万两银子也不是那么经花,陆真的心稍稍稳了些。
旁边的周主薄疑惑道:“为何要急着将这些银子花出去?”
“咱们永新县一直破破烂烂的,本官上任不过一年就给县衙挣来八万多两银子,岂不是告知陛下这天下官员多数是贪官污吏和无能之辈?”
“再有便是不患寡而患不均,若是永新县一如既往地穷困,周边几个县说不定还会看在咱们穷的面上不加阻拦,最怕的是别人看不得咱们过得好。”
“唉,归根到底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