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不是她一样。
“这个蛊虫,就没有什么副作用么?”
“除却会对魔气格外贪食敏感,就是会要求被吸食者的修为等阶需步步升高,不能停歇。”
“好吧。”
“小鱼,你不生气了?”见女子平静下来盘腿坐下,虚空终于真心弯起了眼眸,他吃力地改变位置,坐在了她的身边,闻到对方身上香香清凉的味道,好受了很多。
“生气,”虞饼重新睁开眼,回望他,“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她作为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到吴管事的不对劲,以及对方落在除却虚空仙尊身上的尖酸冷寒的目光和手段,虚空仙尊只是善良,但他不傻,定然也有所察觉。
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。
虞饼不清楚二人的从前,不知道因果关系,更没有百分百对推论的自信。
既然费劲口舌不管用,那么便尊重理解。
“那我问问你,小鱼,”听到女子的答案,虚空脸上的笑容扩得更大,“你有什么怎么知道里面有魔气的,还是父母算命吗?”
“嗯。”虞饼点头。
“你说得没错,吴管事确实对你颇有怨言,即便我没有说,但他还是将你的调查资料放在了我面前,”耳边的男声逐渐变得渐小而虚弱,“上面说,你来自虞家圣池——”
“无父无母。”
“你是觉得我说的话真真假假,让你难以分辨了吗?”听到这话,虞饼也没有否认,她瞥眼,落在眼前眉目安和的男子身上。
但随着目光转过,映入视野中还有那只吸食血肉越来越大的蛊虫,和逐渐遍布全身的魔气。
“不是的小鱼,我是想说,你怕是同虞家有所矛盾,转借琉璃珠让虞家背上魔气的风波吧,”似乎浑然注意不到女子迅速反问话中的尖锐,虚空笑,缓缓将袖袍中的一个牌子递出,放在了她的手上,“你没有靠山,就只能借用这样的方法去给他们使绊子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虞饼低头,掌心中的玉牌方正,通透无比的全身散发着点点幽光,与之相反的是,男子已被染黑的肌肤。
“这个玉牌代表着我洞府的传承,未来,无论是这个洞府,还是整座藏宝阁,都是你的了,想必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