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饼总能给出莫名其妙听不太懂的答案。
林纳言走在地下洞窟中深入几百米,望向对方牵着老驴笑着转身,随即也在储物袋中拿出工具铁凿,开始观察附近的石壁上,有无海砾石。
靠近岩浆的温度很高,如果不是火灵根修士,必须用灵力护体达到保护皮肤的作用。
只要找对了地方,海砾石并不难找,敲了好多块放入储物袋后,二人就牵着驴上去了。
苦了这头老驴一瘸一拐,最后还差点被岩浆烧了下屁股。
虽然结局很顺利美好,但过程十分曲折。
拿了海砾石后跟随莫年回到了城主府,准备定亲成婚的各个事宜。
大早上天空朦朦胧胧,如今回到院子中,才刚出现了丝光亮,透过云雾洒在地面和人身上,配合着雾气有种不真实感。
林纳言望着二人一前一后踏入屋中的背影,本能地想开口叫住,但还是忍住了。
虞饼被侍女拖着下去换新娘红裙,她被拖到铜镜前,望着镜子中的人浓妆淡抹,开始梳理妆发,而莫年就坐在旁边的轮椅上,静静地看着她。
虞饼被看出了身鸡皮疙瘩,正要问这人能不能先走,但病弱青年刚好开口。
“去换个簪子,这支不适合她。”
少爷发话,侍女也没有否认的权力,低头应声后,缓缓抬步出门去换发饰了。
“你就没有同你父母说过,我只是陪你演一出戏就走?”
镜子前的女子白皙的皮肤配上饱满的红唇,配上柳眉弯眼,在侧过头时,头上的金色步摇随之摇晃,使得她的五官若隐若现,仿佛连人声都变得模糊起来,遥不可及。
是种出尘的漂亮。
“没有。”
莫年满眼欣赏,回答的理所当然。
“为什么?”
金色步摇又是一晃。
但这次,青年静静坐在窗边,而外处偶有小雪飘零过来,他没有再回答问题了。
下刻拿了新簪子的侍女迟迟赶来,二人也没有再说话讨论的时间。
虞饼上辈子母单二十年,这辈子也过得兢兢业业十分刺激,但在红盖头盖在脑门上的刹那,她还是产生了瞬间的不适,倒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