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悬崖之下。
血债血偿!
凄厉又绝望的声音回荡,即便是旁人不再将受老者灵力的压迫,但也依旧没人敢为大汉讨声公道,就像当初大汉推入二人下悬崖底部时一般。
虞饼站立在悬崖的边界,她扭头望向悄无声息的众人,没有开口,只是那冰寒轻蔑的目光,让他们不禁有了丝胆寒。
随即,她望向旁边怔愣的许思墨和老者:“我下去了,你们随意。”
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结束了?
老头拧眉,不善的面容扫向旁边的人群:“那他们呢?”
就算大汉是主谋,但这些人就算是旁观的帮凶。
听到老头的问话,本就提心吊胆的人们更是将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,担心自己小命不保。
“不用了,没有这个必要,”虞饼这次没有再扭头,而是垂眸望向崖底,“大汉是他们的领头人,普通修士也不太会愿意为了两个孩子去和领头人闹得不愉快。”
“确定自私自利,但也只是如此。”
“只可惜,在这世道下,自私自利是最平常不过的了。”
话落,她头也不回地跳入无尽深渊之下,身影消失在众人的眼中。
自私自利是最平常不过!
在痛苦难受至极时依旧保持理智,对旁人的行为报以理解,对众人的性命报以怜悯,更是难能可贵的品质。
这时,老头终于对眼前的女子给予认可——
玄月池那丫头挑照顾孩子的人选不错,她看人真准!
他又想起女妖所说的“你们随意”。
“什么随意,”老头冷哼吹胡子瞪眼,他颇为不平地望向消失在黑暗中的女子,也拍了拍衣袖,跳了下去,“老夫什么地方没有闯过,怕这区区小悬崖?”
许思墨头脑发昏,她先是盯着黑黝黝的崖底吞咽了下口水,随即又望了眼后方不约而同看着她的人群,赶忙从兜中掏出各种奇形怪状的灵器绑在了身上。
“你们不要走啊!等等我!”
她一狠心闭上了眼,也飞快跳起双脚离地,跃了进去。
后面的人看得一愣一愣,现在组团跳崖都这么简单容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