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星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，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。
他死死抓住秦瑶和秦霜的手，指节泛白，手臂肌肉紧绷，如同拉满的弓弦。
周围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，碎石和尘土如同狂风般席卷而来，迷住了他的双眼。
他感到肺部一阵灼痛，呼吸变得困难，仿佛有一只巨手扼住了他的咽喉。
“啊！”秦瑶惊叫一声，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倒。
秦霜也好不到哪里去，脸色苍白如纸，嘴唇颤抖着，湛星咬紧牙关，将她们拉到自己的身后，用自己的身体为她们抵挡这可怕的吸力。
他感到自己的内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，却依然无法阻止这股吸力的侵袭。
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，脚步踉跄，仿佛随时都会被吸入那幽蓝色的漩涡之中。
他心中充满了无力感，难道就要这样结束了吗？
他还没有找到回去的路，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，更重要的是，他还没有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。
他艰难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秦瑶和秦霜，她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无助，眼中闪烁着泪光。
看到她们的样子，湛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。
他紧紧地握住她们的手，用沙哑的声音说道：“别怕，我会保护你们的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越来越无力，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。
他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消散，仿佛要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就在这时，他感到秦瑶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，似乎想要抓住什么。
“湛星……别……”
湛星的意识在混沌中挣扎，耳边回荡着两个声音。
一个声音嘶哑着，劝他放弃：“放弃吧，你已经尽力了，她们的命运不该由你来承担……”另一个声音则坚定地反驳：“不！我绝不放弃！我答应过要保护她们，就一定要做到！”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，如同两股力量在他体内激烈碰撞。
他的眼前一片模糊，唯有秦瑶和秦霜惊恐的脸庞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。
她们无助的眼神，如同两根尖刺，狠狠地扎在他的心头。
他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