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们却成了贼户,天天过着老鼠般的日子,是人是鬼路过时,都能啐一口痰到我们的脸上。”
“偏偏我们不能怒,不能杀,只能低着头,默默擦掉。”
说到这,窝棚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滞起来,一群汉子虎目圆睁,眼眶通红,可他们没有落泪,不敢落泪。
因为落泪就是软弱,作为贼户,软弱就要被人欺负的更加厉害,软弱说不定就是——死。
坐在汉子中的凤池怔怔地看着这群长辈,一时间手脚无措,茫然无措地看着众人。
“我真名叫彭陵,是吴王麾下工部尚书彭振之子。”德爷转头看向陈凡,“你大伯和你父亲认识我!”
陈凡闻言呆愣在原地:“我父亲认……认识你。”
彭陵笑了笑:“是的,我们一直有联系。”
陈凡闻言顿时大怒:“所以你一直在骗我,所谓的把我们家供出去,全都是骗我的?”
彭陵点了点头,摊开手无辜道:“我也没想过,这件事你真能办成。”
“你踏马……”陈凡此刻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突然冲了出去。
一众壮汉连忙上前想要阻拦,却被彭陵抬手制止,看着越来越近的陈凡,他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陈凡看他闭眼,又见他犹如朽木一般的身躯,终于停下了脚步。
而他的身后,陆慕贞正死死拉着自己:“夫子……”
彭陵睁开眼睛:“少年人,错过这次机会,你便解不了气咯!”
陈凡瞪了他一眼,别过头去,踏马的,穿越前是人是鬼都在秀,穿越后,还特么被秀一脸,这特么不是白穿越了?
好好好,赢了吹点牛逼,输了讲点道理。
“现在,我想要的东西,现在可以做了吧?”
彭陵微微一笑:“不急,我给你看个东西,保证你看完后便消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