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到这,陈凡看向郑应昌,海鲤顺着他的目光看向“香港脚”,陈凡道:“刚刚我这位郑兄也是这么提醒我的。”
海鲤闻言一愣,随即笑道:“倒是我多言了。”
说罢,也不管此间主人,自顾自喝起酒来。
陈凡见他就这么干喝,便自去厨房断了一叠盐水蚕豆摆在他面前。
可海鲤并没有说话,还是自顾自喝酒。
直到陈凡和郑应昌两人都出去上课了,海鲤还是一点没有走的意思。
陈凡走出屋子对老郑道:“原以为你够拽的了,现在看来,你也就脚臭点,为人还是正常的。”
郑应昌白了东家一眼:“这谁啊?好大的谱儿。”
陈凡扁了扁嘴:“我也不知。”
今日轮到陈凡在丙班上课。
刚进塾堂,薛甲秀便跟弹簧似的“唿”地站起:“起立,夫子好。”
陈凡放下书本,手交叠在案上,环视一圈塾堂众学童,最后点了点头:“坐下。今日讲絜(音:协)矩之道。”
就在他准备开讲时,突然看见个一张丑脸在门口悄悄张望,眼眸里带着一丝好奇。
陈凡见学童们并没有注意海鲤,于是便也不管他:“上老老,而民兴孝;上长长,而民兴弟;。”
“是以,君子有絜矩之道。”
“昨日让邦泰、甲秀、东阳、学礼、王瑛四人预习此文,我看看有几人还不懂?”
他的话音刚落,就听讲案下“唰”地举起手来,五个学童昂首挺胸,小手因为用力,骨节都在皮肤下明显起来。
“邦泰、甲秀、你两放下,我知道你两素来自觉,对你两,夫子是放心的。”
“王瑛,你先来。”
王瑛涨红了脸,似被陈凡刚刚的话“羞辱”了似得,鼓足了气道:“这段话是说,当官的赡养尊重老人,如父母以上的祖父母,乃至上上辈中的叔伯老人都能敬重孝养。扩而充之,必能赡养天下的老人。”
“就如文王善养老,一个意思。”王瑛最后又补充道。
就在这时,陈凡打断他,满脸惭愧地点头:“看来王瑛最近读书也很上进,是夫子错怪你了。”
“好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