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拜”才让儿子拜入自己门下,打得心思就是“曲线入校”,且在被逐出后,便跟自己断了往来。
但人家毕竟也没有因此落井下石,将之前的拜师礼要回去。
陈凡也正是靠这笔钱才在海陵县站稳了脚跟。
如今张家落难,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现在怎么样了?
听到陈凡提起张祖胤,徐行健面有愧色道:“没想到陈案首不计前嫌,还能想到我那表侄儿。”
“陈夫子也别怪我那表兄,实是祖胤被安定书院逐出后,张家就已经出了事。我那表兄官司在身,也无暇去管祖胤的学业了。”
“如今表兄一家在泰州的产业已经全被官府查封,前些日子便回了海陵祖宅,我这次便是了却了齐云社在泰州的手尾,最后回乡去的。”
陈凡听到这话方才知道,张家遭遇的变故比自己刚刚想得还大。
而张让在那么困难的情况下,都没有找自己要回拜师礼,陈凡也不由敬对方是条汉子,遵言守诺。
要换做是别人,家中遭逢剧变,就连生活都过不下去了,自己这个只教了几天张祖胤的夫子,拜师礼绝对会被要回去的。
而张让却始终没有开这个口,宁可自己身无分文,也……
陈凡想到这,邀请徐行健跟自己一行同回海陵,顺便到海陵后,请他领着自己去张家看一看。
别人待自己仁义,那自己也不能见死不救啊。
张家落了难,徐行健自然是能省则省,听说能免费坐船,又是一番千恩万谢。
待到所有人都上船后,堂兄陈轩也赶来相送。
“文瑞,一路顺风。”
陈凡拱手道:“大哥,若是在安定书院过得不自在,那便去海陵帮我吧。”
要是放在之前,陈轩一定是犹豫的。
但这次他却笑了笑道:“或许用不了多久,大哥可能真得要投奔文瑞你了。”
陈凡听出大哥话中有异,于是问道:“怎么?出什么事了?”
“二公子因为书院学童在讲会上没有挣脸,所以昨日便着陆羽、李翔请了淮安府、扬州府各大书院这次来泰州的夫子吃席。”
“据那陆羽回来后对人说,二公子在席间,给淮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