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捏了捏袖筒里的银票,心道:“来了!”
“不过呢,王瑛虽然学习刻苦,但据我观察,他好像有些内向啊。”陈凡说到这:“王员外久在外面走动的,当知道将来王瑛若是走科举为官一途,结交人脉也是很重要的……”
王如海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表示认同,心里却在暗想:“这哪里是在说瑛儿,这是在点我不懂事啊。”
“所谓的结交人脉?若是连夫子都没有打点好,还想让儿子在弘毅塾出人头地?”
“这怕不是就是这位夫子想要表达的意思吧?”
陈凡还在细细给王如海分析儿童心理学呢。
谁知这边王如海趁着陈凡讲话的间隙,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双手放在陈凡面前。
陈凡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银票,搞不懂对方这是什么意思?
看样子,五百两?
这是要把我家弘毅塾买下?
他当校董?
又特么一个狗大户啊。
太残暴了。
“夫子,瑛儿的事情让你费心了,我是个不读书的,心里感激,又不知如何表示,只能用这些阿堵物聊表心意!”
说完,他身子往前凑了凑,将陈凡面前的银票往陈凡身边推了推。
“王员外,你这是……”陈凡皱眉,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了。
“就是一些心意,心意……”王如海伸了伸手,做了个“请”的姿势,态度十分谦恭,甚至可以说是谄媚了。
陈凡见到他的笑容,恍惚间突然跟记忆中前世某些场景有了些重叠。
这不是自己上小学时,父亲带着自己去数学老师家里送礼时的笑容吗?
他还记得,那次数学老师家里有个面包机想要变现,于是便让自己拿回家给开小家电的父亲估一估多少钱。
回家后,父亲说这种型号的面包机店里没有,他也不知道多少钱。
随后就让陈凡把面包机送回去了。
陈凡至今还清晰地记得,自己将面包机还给数学老师时,对方那张肥脸上的阴沉。
之后,他总在课堂上因为一些小事被那名张老师针对,大耳光也挨了不少。
再后来,父亲带着他和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