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虽然艰难,但我们一定能走过去。”
徐长歌微微点头,握住柳清的手,说道:“小清,有你在我身边,我便有了无尽的勇气。只是就此开始,不知会有多少弟子面临危险……”
柳清微微仰头,目光温柔且坚定地看着徐长歌,轻声安慰道:“我明白你的担忧,长歌。但镜宗的弟子们皆怀揣着对宗门的忠诚与热爱,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我们能做的,是倾尽所能做到周全,最大程度保护他们。”
徐长歌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,凝重的神情稍有缓和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柳清轻轻靠在徐长歌肩头,片刻后抬起头道:“接下来,我们该具体规划一下后续行动,我准备安排文羽前往禹州。”
徐长歌低声道:“希望他们这一路顺利!”
葵月岛东峰山脚下的一座小院子里,方景正在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自己的那根墨玉笛子,几次放到嘴边想吹奏,却又放下。自己身为赤昭之人,却被死敌镜宗困在这里。
他望着院外那片被阳光斑驳洒落的小径,心中满是烦闷与不甘。曾经在赤昭,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呼风唤雨,如今却如笼中困兽,处处受限。
“哼,徐长歌这个家伙,到底想把我怎样!”方景低声咒骂着,手中的墨玉笛子不自觉地握紧。
这时,院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方景警觉地站起身,目光紧紧盯着院门。
“嘎吱”一声,门被缓缓推开,走进来的是镜宗的一位年轻弟子。他面色冷峻,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,看着方景说道:“方景,我家宗主有请。”
方景心中一凛,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,故作镇定地问道:“你们宗主找我何事?”
那弟子并未多言,只是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。方景无奈,只得放下手中笛子,整理了一下衣衫,跟着那弟子走出院子。
一路上,方景心里七上八下,猜不透镜宗宗主到底有什么打算。是要对他严刑逼供,还是有其他的目的?
不多时,他们来到了水月楼的一处议事厅,厅内烛火摇曳,气氛有些压抑。
徐长歌端坐在主位上,神色平静,目光却如鹰隼般锐利,直直地看向走进来的方景。
“方景,我们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