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迫自己受到了伤害。
鲜血从内部染红了魔导铠。
“新时代？”
不紧不慢将伊莎贝尔的攻势全部挡下，马羿表情认真了起来。
“铮！”
马羿一剑挑飞伊莎贝尔，双方拉开了距离。
马羿手持黑剑，语气严肃：“你在害怕什么？”
周身气势不显，马羿就这样简简单单拿着剑，摆出一个极为普通的剑势。
伊莎贝尔后退了一步。
被马羿说中了，她确实在害怕。
不需要言语说明，她的身体便已作答。
害怕什么？
马羿只是略微一想，就有所明悟。
“你死了多少次？”
他的语气充满了怜惜之意。
马羿在可怜眼前的女子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！”
伊莎贝尔动容了，哪怕她的表情藏在铠甲下，马羿也能清楚的知道。
“我是精灵一族的女王！怎么可能害怕！”
她举起长刀，奋力挥舞。
但在马羿看来，完全没有章法。
心乱了，刀就钝。
“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，但我大概能猜到。”
马羿手握黑剑，用前所未有的力度握住。
【神避】
他一剑落下，将白色长刀砍断，连带着伊莎贝尔身上的魔导铠。
哐当！
白色面具被一分为二，然后跌落在地发出声响。
面具下，是伊莎贝尔无神的样子。
仿佛回忆起什么一般，身体止不住颤抖。
“磨损过度了吗。”
马羿收刀而立，怜悯的看着眼前女子。
他相信。
从前她也是坚强的精灵族战士。
他相信。
以前她也是胸怀大志的精灵女王。
只可惜岁月流逝，在经历过无数死亡之后，哪怕能够复活，那印刻在灵魂深处的痕迹也依旧存在。
这就是磨损。
灵魂的磨损。
这一万年魔王换了多少？
马羿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