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楼统共就那么大,孩子藏在酒缸里,为何就没有被寻找到?我想,就应该像那副画里画的一样,当时那条巨蟒是盘在那酒坛之中的。它保护了自己的小主人。
白十三娘死后,白花楼的人按照之前商议好的,将她挂在了正中间的位置。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平静的赴死。
他们不担心没有人发现,因为白十三娘一早就约好了绣娘曹琴,她会是清晨大雨中来的第一个目击证人。七具尸体挂在廊前,这么大的案子势必捂不住,她的叫声会引来北军。
而引来了北军,就一定会按照白十三娘预想的,引来我。
不是我自负,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值得白十三娘信任,而是我几次三番被刺,已经同那公子予一伙人不死不休。只要有一点儿线索,我势必会追着不放,绝对不会让这个案子成为悬案。”
廷尉寺每年都有很多未结的悬案,有线索但是不多,迟迟找不到凶手,久而久之案件就暂时封存。
等过的年限长了,还是一无所获,就会被束之高阁,无人再管了。
就像是当年的山鸣长阳案一样。
周昭说着,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当然,我也确实很厉害。”
闵藏枝那因为白十三娘而沉重的心情,一下子被周昭给打破了,他翻个白眼儿,“你的脸呢?马车从你脸上跑一圈都要一日一夜吧!”
他的话音刚落,就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。
闵藏枝下意识地看了过去,就对上了苏长缨一双冷冰冰的眼睛,“眼睛不听使唤可以剜掉,嘴巴胡乱说话可以缝起来。”
闵藏枝一个激灵,只觉得汗毛都立了起来。
“这里是廷尉寺,苏将军,不对如今应该再叫你小鲁侯了,你确定要在这里做法外狂徒?”
苏长缨目光深邃地看向了闵藏枝,“在周昭面前,我怎么会是法外狂徒。”
闵藏枝听懂了苏长缨的言下之意,好无耻的人!就是在廷尉寺小周大人面前就是遵纪守法顺毛小狗,背地里便是北军凶恶孤狼一通乱杀!
闵藏枝目光移到了周昭身上,刚想要告状,就听到苏长缨道,“小周大人本来就很厉害,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闵藏枝哑然。
小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