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祸么?”
她说着,偷偷瞥了苏长缨一眼,见他没有揪着方才那一点悸动说事,微微松了一口气。
苏长缨注意着周昭的表情,见她这会儿又抬起下巴,恢复了小周大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,那黑暗的过去好似一下子便有了光亮。
他是幸运的,因为他有周昭。
“这么一想,是不是觉得很古怪?白十三娘,究竟是个什么打算呢?”
周昭见苏长缨没有说话,自顾自的琢磨道。
他们知晓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,能够发现各种违和之处,但却是解不开谜团。
她这般想着,朝着窗外看了过去,这小院的主人显然之前打理得十分用心,院子靠着墙角的地方,栽种了不少楠竹,又寻了奇石,建了假山,在那假山之下有个洞穴,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黑色狸猫缩在那里,舔着被打湿的毛。
周昭瞧着,心尖瞬间柔软了起来。
“你让天权暗中护着那个孩子。之前我们在白十三娘的屋子里,发现了一张落在地上的画,证物被闵藏枝带回了廷尉寺,那上头有女子的鞋印,之前我让人比对过了,不知道有没有结果。”
苏长缨点了点头。
他虽然不如周昭会查案,但是也明白,查案不是待在家中冥思苦想便有结果的,他们得去寻找更多的线索与证据。
他手腕一动,拿起了墙边的大伞,撑开了来率先一步站在了雨中。
周昭见状,一个小跳,直接到了伞下,扶住了苏长缨的手臂。
这屋子同廷尉寺可以说是一墙之隔,走不三两步便到了。
雨下得很大,周昭原本以为廷尉寺今日定是门前冷落,却是不想那小小的门槛边挤着好些个脑袋,邬青衫则是站在中间,被一群人给围着。
周昭眼尖,还瞧见了那日在巷子里卖花给她的阿婆。
她这会儿挽着一个竹篮子,那篮子里头装着不少炒熟的花生瓜子,还有几个黄橙橙的橘子,她老人家看着邬青衫笑得一脸和蔼,脸上的菊花褶子都更深了几分。
“邬文书啊,季元那小子当真是什么细作么?不可能吧,他长得白白胖胖的,怎么看都是个好人!那孩子没了,你可是要好好的,这些零嘴儿你拿回去,可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