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昕移开目光，“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。”
祁珩揽着她的腰，把她抱到自己身上，捏着她的下巴，“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。”
姜昕冷淡地问：“偷情的共识吗？”
祁珩脸色黑了，“行，我现在就去杀了祁泽律，告诉死老头，你是我的女人！”
姜昕双手猛地压住他的肩膀。
两人视线相触，电光火石。
她忽然放软了身子，靠在他的肩膀上，“你不想问我为什么这么恨姜家人吗？”
明知她是故意在装可怜转移话题，但祁珩就是被拿捏了。
他抬手，抚着她单薄的脊背，只觉得她娇小得厉害。
明明那么软的人儿，有时候怎么就这么地扎人呢？
他妥协，“为什么？”
姜昕缓缓道：“我被他们害死过一次，死得很惨很惨。”
祁珩愣住了。
想说她在说什么胡话呢？
却感觉到脖子间有冰凉的水滴落下，想到她跟姜家人通话时，那冰冷的眼神下是无尽的恨意……
祁珩喉间有点发涩，并没有追问她什么，只是抚着她脊背的动作更轻柔了。
“姜家算什么东西？你容不得他们，我帮你解决了就是了。”
姜昕鼻子有点重，“我想自己动手。”
祁珩叹息，“好，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。”
“这不是交易，也不是在给你挖坑，是承诺，不要你的任何报酬和付出。”
姜昕笑了一声，“祁珩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忽然觉得你也不是那么讨厌了。”
“……”
祁珩磨着后槽牙，“所以你之前很讨厌我？”
姜昕反问，“你之前做的事情有什么是值得我喜欢的吗？”
祁珩气得眉心跳动，但对上她还含着水雾的眼眸，又没脾气了。
他捏了捏她的脸，“我真是欠了你的！”
姜昕忽然凑过去，亲了他的脸颊一下，“这样呢？”
祁珩喉结滚动，含住她的红唇，入侵、勾缠，霸道又温柔，“我不介意多欠一点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