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见过他这么狼狈了?
也不知道她消失后,他有多疯狂?
帝枢微微别开视线,不太想让她看到这丑兮兮的自己,“我……待会儿就回去洗洗。”
姜昕捧着他的脸,把他的头重新转过来,凑过去,在他薄唇上印下一个黏糊糊的吻。
“我又没嫌弃你,再说了,你都在我面前跪过搓衣板了,还有什么面子呀?”
帝枢:“……这不一样!”
就算跪搓衣板,枢殿下也是最英俊不凡的男人。
而现在,脏得他没脸见她了。
姜昕给自家别扭的老公顺毛,“没关系哒,我家枢殿下什么时候都是最帅的!”
帝枢唇角微微上翘,又再次将她拥紧在怀里。
“对了。”
姜昕指着旁边的血色棺材,激动地跟他说:“哥哥,你的半颗心脏就在里面!”
“哦。”
帝枢兴致缺缺地瞥了一眼,继续抱着小妻子亲亲。
姜昕捂住他的嘴,瞪他,“你这什么态度?”
帝枢吻了一下她的掌心,“好,我去拿,你别生气。”
姜昕却不放心地拽住他,“棺材上面有诡异的力量,你能打开吗?会不会伤到?”
帝枢轻笑,“小乖,对你的丈夫自信一点。”
姜昕:“……”
“不管怎么样,小心驶得万年船!”
“我知道。”
帝枢眸色柔柔地看着她,她还那么年少风华,自己怎么可能早死?
“别担心,不过就是一个老东西的撑死挣扎罢了。”
血族寿命是很长,却不是无限的,他们也会衰败,渐渐流失所有血液和能力,成了一具不会腐烂的干尸。
曾经血族始祖和初代血族都觉得他们迟早有一日能再次醒来,统治这块大陆。
所以建造了无数奢华地宫,搞了许多惨绝人寰的禁术。
然而,几万年都过去了,有哪个能醒来的?
死了就是死了!
帝枢淡淡抬手,幽蓝的火焰把整个血色棺材包裹起来,滋滋的声响仿佛是在烧什么古怪的油。
那气味让姜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