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眉眼染上戾气,但还是克制住拧断柏德脖子的冲动。
姜昕抬眸,淡淡看向柏德,“是。”
那样淡漠平静的态度让柏德心里最后一丝侥幸消失。
他喉咙发涩,“为什么?”
姜昕有些讽刺,“你为何有脸问我为什么?”
“柏德,背弃誓言的是你,另娶她人,辱没我的也是你,你何必做出这副伤心姿态?”
“阿昕!你明知道我是逼不得已的!”
“所以我就该为你的废物买单吗?”
“废物?”
柏德不敢置信地看着她,“连你也觉得我是废物吗?”
帝枢心情大好,非常有叔叔爱地补刀,“你婶婶难道说的不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