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国公面色沉沉地叮嘱儿子。
荣国公夫人却不屑地嘀咕,“国公爷您就是多虑了,她恨不得倒贴给川儿,怎么会舍得退婚呢?”
“你个妇人懂什么?”
荣国公呵斥妻子,“自古婚姻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要是姜家坚持退婚,你以为永安郡主能不要家族来嫁给川儿吗?”
“不、不能吧?姜家一向不是很宠爱姜昕吗?”
“你也知道姜家宠爱姜昕,但你看看,你儿子都干了什么好事?把她丢在荒郊野外,差点害死她,姜家能咽得下这口气?”
荣国公指着荣国公夫人的鼻子就是一顿训斥,“还有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以前常常在永安郡主面前摆婆母的架子,这事要被陛下和姜家知道,怪罪下来,本国公第一个休了你。”
荣国公夫人脸都惨白了,“国公爷,妾身……妾身这不也是为了川儿吗?就怕她恃宠而骄,害了川儿和国公府吗?”
荣国公很不耐烦这个黄脸婆,“你现在不就在连累川儿和荣国公府了吗?”
“妾身……”
“父亲,母亲,你们别吵了。”
裴临川皱着眉,肯定地说:“她不会跟儿子退婚的。”
荣国公脸色稍霁,“川儿,陛下对永安郡主的在意超过所有人预料。”
有可能她真是帝王和嘉宁郡主的孩子。
那可就是皇家金枝玉叶。
皇帝怎么能容忍他人欺辱她?
裴临川沉沉点头,“儿子明白,儿子刚刚就是让裴千去给她送礼的。”
然而,还没等荣国公欣慰,裴千就战战兢兢地把画拿出来,“世子,郡主说,她受不起您给青衣姑娘作的画。”
裴家三人脸色变了变。
“川儿,这是怎么回事?”
裴临川心虚一瞬后,就是阴沉着脸,“父亲,儿子的院子怕是有吃里扒外的狗奴才了。”
“川儿啊,你向来优秀,怎么会突然想不开去跟一个青楼女子纠缠?”
荣国公夫人对姜昕是瞧不上,对洛青衣,那就是嫌恶如脏东西了。
“母亲,我跟青衣没什么,是姜昕她自己善妒成性。”
“就算真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