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说不出口。
杜康看着她,冷笑一声,继续控诉。
“你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!只可惜,那日在忠信侯府小厨房煎药,你亲口对雪香抱怨时所说的话,全都被我听见了!”
听到这里,沈南枝阵脚大乱,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声,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
但她的话,在杜康字字泣血的控诉之下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
有一瞬间,她觉得天都塌了,一切都完了。
就在这时,沈怀安如一座山般稳稳地站了出来。
眼神坚定而锐利,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他一脸正色地看着宋文璟,一句话便将事情朝着相反的方向引了过去。
“小侯爷,此事关乎小女名声,仅凭一个‘对沈府有着重大恶意的下人’的一面之词,便来问罪,怕是不妥吧?”
宋文璟闻言,眉头微微一皱。
有些无措地看向身边的杜康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。
刚刚还一脸悲愤的杜康此刻也露出了为难之色。
他没有物证,仅凭听来的几句话,想要定沈南枝两年前的罪,确实有些棘手。
沈怀安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脸上的变化,心中顿时明白——此事死无对证。
于是,他乘胜追击,继续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。
“小侯爷,老夫实在怀疑——是这恶奴因情人之死迁怒小女,故而设下这离间计,借侯爷之手,报一己私仇。还望小侯爷明察,别被小人蒙蔽了才好。”
听着沈怀安挑拨离间的话语,杜康心中的怒火直冲脑门。
他紧咬着牙关,仿佛要将沈怀安的话一字一句咬碎。
他比谁都清楚——此刻自己百口莫辩。
但他不想就这样放弃。
突然,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。
深吸一口气后,对着宋文璟大声开口,语气诚恳又坚定。
“侯爷!小人当年留了个心眼!将那焚后便能产生剧毒的信纸留下了一张,就藏在侯爷的药匣子里!你取出来一验便知!那便是铁证!”
说完,在场众人皆是一惊,旋即,被这个惊天反转弄得激动不已。
人群攒动,议论声与惊叹声此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