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说不出来,那眼神啊,一瞅就像是动了心思的,若非要我说个清楚,我倒是想起以前你看我表妹的模样,大抵就是那副德行吧。”
永乐伯听了有些尴尬,打了个哈哈,“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,提这些做什么。”
提起这个,永乐伯夫人就来气,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这儿子八成是随了你了,兔子专挑窝边草吃。”
永乐伯府抽了抽嘴角,不是在说他儿子吗?干他啥事了,“夫人多虑了。”
永乐伯夫人却不觉得自己想太多,“若是里边没有蹊跷,那萧老夫人能屈尊降贵的带着自己的孙媳妇,眼巴巴的来咱们府住着?”
“你该不会真以为你娘脸大成这样了吧?”
永乐伯府剜了永乐伯夫人一眼,这人说话就说话,怎么还骂起娘来了。
“还有那个苏暖,冷血无情的,与她亲生老子都断绝了关系,难不成还能与那个算计她的继妹感情好?”
永乐伯也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永乐伯夫人还在分析,“若是我猜的不错,想必是毅儿用了什么手段,迫使萧老夫人和苏暖不得不主动到咱们府上来。”
毕竟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,对自己的儿子,永乐伯夫人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这个猜测却把永乐伯给难住了,到底得是什么样的把柄才能将两人拿捏至此,别看荣国公在家里是个软柿子,在朝堂上和战场上可是如狼似虎,萧墨尘就更不得了,在家里作威作福,在外边更是肆无忌惮,还有个蔫坏又阴险的萧墨景。
永乐伯夫人叹了口气,“我心里不踏实啊,问了毅儿好几次,毅儿闭口不提,要不还是你出面去打探一下吧。”
即便是永乐伯夫人不说,永乐伯也是准备去问问的,毕竟事情发展到现在,不是彭毅一个人的事情,一个处理不好,整个永乐伯府都得赔上。
况且他也是真好奇,心里急牢骚的,想到这里干脆起身,准备去打探一番。
永乐伯夫人看着他往外走去,嘴角一耷拉,“你这是准备去西院吧?也是,西院那个狐狸精,一天不见你就浑身发骚,老爷去看看也好,省的满府里味的慌。”
永乐伯甩了甩袖子,转头剜了永乐伯夫人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