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妹妹喊出来。
不然,她才懒得见她。
慕舟一五一十的乖乖回答:
“那天在家里登记过后,我就没怎么见过苏家人,苏爷爷疗养的房间不能随便进,其他人也不回来,至于苏执宴……”
提到苏执宴,慕舟明显恐惧起来,她握紧咖啡杯,神色紧张又后怕:
“他,他也挺好的,我也只见了一面,他就走了,一直没回来。”
说罢便垂下了头。
这下慕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苏执宴定是如外界传言那般,这才将慕舟吓成这样。
苏执宴肯定还威胁了她,所以她才不敢说什么。
慕臻想到网上那些传闻,心中嫌恶和庆幸又多了几分,还好她机智,劝父亲让慕舟顶替。
那一晚的下药,她本来也不情愿,但父亲一直拿这些年对她的培养和重视对她洗脑,她一时上头,这才准备豁出去。
重来一次,她是真的没了勇气。
想想要和那个毁了容的怪物做亲密事,甚至被虐待,她就一阵寒颤。
再一看慕舟,她眼底多了分幸灾乐祸:
“既然如此,那就好好哄着苏执宴,最好呀,趁着苏爷爷还在世,使出浑身解数勾引,将他拿下,也省得总被他记恨。”
慕舟眸色微闪,定定的望着她:
“我会的,姐姐。”
慕臻心里莫名有些怪异。
她摇摇头,将那怪异压下,警告道:
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是明白的,更何况你都嫁进苏家了,这是别人想要都得不到的福气,非要把整个慕家都拖下水,你只会死得更惨。”
虽然慕臻觉得慕舟才没那个胆子敢说出去她才是爬床的那一个,但还是提醒了一下。
最后,她将父亲的嘱托交代好:
“西岸那边马上要招标了,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必须让慕家中标。”
慕舟很为难:“姐姐,我哪里有这个能力。”
慕臻勾了下嘴角,笑容中满是恶意:
“那就在床上好好伺候苏先生,伺候的他满意了,自然就同意了,这种对苏家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单子,他一高兴说不定就赏给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