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白糖价贵,她一边撒一边肉痛。
还是现代好,盐糖胡椒孜然这些都是便宜货,家家户户都吃得起。
她忍痛撒完了白糖,又淋上层白醋。在火焰烘烤下,浓重的酸甜味勃发,与透着油脂味道的肉香一股脑地涌入鼻腔,让人唾液横生。
温苒苒最后又撒上些芝麻辣椒,孜然是用不起的,不过仅用这两样也够。
她先是把鸡架分给温逸良与沈氏,又向温俊良唤道:“三叔!过来吃鸡架啦!”
温俊良早就等不及了,粗粗洗了洗手便跑过来,拿起一个热气腾腾的鸡架咬了一口,香的他发愣:这也太香了!
鸡架表面烤得焦香,丝丝入味,连骨头缝都透着酸甜香辣,其中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柴禾烟熏味,香气更是层次丰富。偶尔咬到一块被烤得焦酥的鸡皮,那滚烫的肉汁香的人魂飞天外。
还有那烤韭菜,咸香味十足,入口咯吱咯吱的,满是韭菜香气。
温苒苒津津有味地嘬着鸡骨头,把肉味和汁水嗦啰得干干净净。
温逸良与沈氏也学着她的样子,一家人吃得极香。
满院子飘着鸡架的香气,屋内的人闻着味都坐不住,纷纷出来瞧。
温苒苒拿着剩的最后两个鸡架,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狼窝,那一双双眼睛都是绿油油的。
梁氏与孙氏刚同温苒苒拌完嘴没吭声,可瞧着那油亮亮的鸡架止不住地咽唾沫。俩人馋得不像样,但嘴还是硬得很:“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,原来是骨头架子。”
“就是!”
二人一唱一和,扭身就回了屋。
温苒苒挑挑眉,假装没看见她们馋得一步三回头的模样。
她看向温老太太,见她控制不住地直吧嗒嘴,主动递过去一个:“祖母您尝尝!”
温老太太瞧着面前笑得乖巧似福娃娃似的少女只觉得窝心,但也仅仅只有一瞬。她见温苒苒吃过了,转手就将鸡架给了身侧的温荣:“还是你吃。”
她说着又补上一句,目光状若无意地扫过温苒苒似是在解释:“祖母牙口不好,咬不动。”
温苒苒听了也觉得要一个老太太啃鸡架实在是强人所难。她想了想笑道:“没关系祖母,赶明儿我给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