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干了,但却出乎意料地没放弃,只是狠狠踩着杂草发泄不满。
温苒苒对他倒是有些改观:虽说是个纨绔,但还挺懂得坚持不懈。
约摸着时辰差不多了,她转身熟练地在院子中央生了堆火。正要拿鸡架来烤,兀地瞥见温俊良正骂骂咧咧地拔韭菜。
温苒苒瞳孔一震,急的声音都变了:“三叔!你干嘛呢!”
“啊?”温俊良闻言起身,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,蹭得满脸灰土,呆愣愣地道,“拔草啊!”
“那不是草!”温苒苒快步走过去,抢过被他连根拔起的韭菜直心疼,“这是韭菜!”
“韭菜?”温俊良怔忡之时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你的那个什么菜团子就是拿它做的?”
温苒苒点点头,蹲在地上察看了一番,好在她发现得及时,损失不大。至于这些已经拔了的,待会儿烤了也不算浪费。
温俊良呆愣许久,反应过来后捂着胸口后悔不迭:这么好吃的东西就被我拔了!我真该死啊!!!
温苒苒看他后悔成这副模样只觉得好笑,转身拿了锄头教他翻地。
温俊良看得认真:“就是把这块地翻松了就行,对吧?”
“对!”温苒苒笑着夸赞,“三叔真聪明!”
温俊良被夸得找不着北,干得更卖力了。
温苒苒掩唇轻笑。这样的二世祖她在现代见得多了,只要不是坏到根子上,绝大多数都是顺毛驴,哄着来就行。
旁边的温逸良与沈氏见了都啧啧称奇。温俊良是家中最小,老太太当眼珠子似的疼,惯得无法无天,二世祖似的人如今竟这么听苒苒使唤,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!
温苒苒观察了一会,见温俊良还算认真,便放下心来烤鸡架。
她取了鸡架来串在树枝上,刷了层酱油料汁旋即放在火上烤,鸡架被染上层格外诱人的红亮颜色。外层的油脂被火烤得滋啦滋啦地响,烤出来的油滴落至火中,激得火堆噼里啪啦一阵急响。
温苒苒一层层地刷着酱油汁与料水,那股浓郁焦香飘满院子。
温俊良被香得直迷糊,边翻地边往温苒苒那头望:几个破骨头架子咋这么香!
待烤得差不多,温苒苒撒上一层白糖。